疫情之下 每个生命都值得敬畏

文 陶凯龙


庚子鼠年的春节,注定不平凡。


江城武汉,一种名为新型冠状病毒的超级病毒悄然登场,奔着新年的团圆,一年一度的最大移民启动,病毒随着人流迅速蔓延至中华大地,一时之间,因为病毒的快速严重传染性、未知性,造成大众恐慌、焦虑,隔离措施、封闭小区、防护用品断货、交通阻断、城市基本停摆,而谣言随着人际口碑、互联网铺天盖地,人心惶惶。


疫情之下,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,无一幸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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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观人类发展史,亦是一部与微生物细菌病毒的斗争史,从不断绝。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生物在与人朝夕相处之时,亦敌亦友,相互依存也相互争斗,没有两败俱伤,结果则是生命的延续或消失,免疫力的提升和与时俱进的卫生防疫科学并未占有绝对的上风,因为病毒总是在我们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突如其来,我们总是被动的防御与抵抗,挑战自然,没有赢家。


人类是高智慧文明的生命体,凌驾于生物之上,是食物链条的顶端,高速运转的才智、思维,造就了征服一切的本领,统治世界却缺乏对于自然生命最基本的敬畏,为所欲为。


我总是莫名的想起生命的宝贵,因为只有一次,不可重来,且有着不堪一击的脆弱,意外与生死有时只在一瞬间,来不及反应。但思考过后,总是我行我素,依然照旧,毕竟来日方长,毕竟岁月无限好,毕竟过好当下......


躲在房间方寸之地十数天,度日如年的备受煎熬,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仔细打量住了十多年的家,熟悉而又陌生,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往事,捡拾起来,一点点抚摸品味,不知不觉泪水划过脸颊,日子就这样溜走,我如何能找回昨天那些美好?


静是一种奢侈,躯体向前才发现灵魂依然很远,我们已经落下它太多,太多,我心已老,疲惫不堪,与年龄无关,而它则是懵懂、纯净的一如从前,我怎能不羞愧难当,悔恨不已,那个叫初心的字眼,一遍遍出现,却从来只是缥缈的过客,激不起水中浪花,我忘记了生命的最初,繁忙的日常匆匆,淡了情感,多了功利,权衡利弊得失哪来宁静致远,心性合一?


窗外一片苍茫,人迹罕至,当呼吸新鲜空气成为一种奢望,口罩成为防护的盾牌,至亲离去不及告别,城市就像囚笼里的一具躯壳,我想它应该是孤独的、绝望的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谁敢说与自己无关?


自然灾害、细菌病毒、环境污染、人为战争......是一种报复么?


当人类对自然界的生灵无情的杀戮、毁灭,当地球家园最后的一滴水是我们的眼泪,你是否思考那眼泪是眼睛代替了嘴巴说不出的悲伤?


我们有什么权利剥夺其他生命的权利?我们不去拯救改变,有一天灾难来临谁又能拯救我们?


隔着厚厚的玻璃,我看见那一个个娇小或强壮的身影向前义无反顾,逆行抗争,身穿密不透风防护服的医护、公务员、军警、志愿者,也许只是普通人,身份是一个儿女、父母或者路人,危急时刻却选择了一往无前,是义务,是责任,是担当,是本能,更是对生命的敬畏和深深的眷恋。


因为敬畏生命最好的诠释就是凭借所学和赤子之心尽力拯救生命,那一个个鲜活的精灵啊!


致敬!


钟南山、李兰娟、张定宇、张继先以及上千万的武汉同袍、每一个热爱生命并为之努力的人们。匹夫尽责亦是英雄,我们是平凡人,我们也是英雄,在武汉这座城市,在人们心中应该树起一座纪念碑,镌刻他们的名字,纪念为共和国和人民默默奉献、为之努力的千千万万平凡人,与日月同辉。


中华民族从来不惧怕任何困难,中国人民的质朴匹夫之责根植于这片土地上每一个公民的骨髓、心里,成为他们的信仰和气质,乃至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困难,都能够挺起脊梁,迎风屹立,英勇顽强。


未来也许是看不见的恐惧或是来不及告别的永久别离,那又如何?


疫情,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人性的光辉,也显现了一些人本性的丑恶。


尽管有的人则选择了逃离甚至是罪恶,人性的弱点中,他们只是长不大的巨婴,本我、自我,我的生命就是一切,完成自我的欲望就是理想和现实,甚至可以不择手段。


只是,在人们心里,它如尘埃卑微,遭人唾弃,千夫所指甚至在历史中遗臭万年。人可以不高尚,但不可以趁人之危行小人行径。


没有那个春天不来临,灾难总会过去,唯一不能遗忘的是未来我们将如何?每个生命都应该被敬畏、被呵护、被关爱,因为他们就是我们,你怎样,他就怎样,彼此安好,生死相依,共荣共存。